程镇飞:终生难忘母校的培育之恩

文章作者:  发布时间: 2017-11-03  浏览次数: 723

  

我是一名奔八的“70 后”,1960年考进徐州师范学院中文系,在美丽的云龙山东麓的大学校园内勤奋苦读了整整四年,于1964年毕业,被分配到上海工作,至今已经远远跨过了半个世纪。

我的求学时代,就读过幼儿园、初小、高小、初中、高中、大学共6所学校,我深深感谢这6所母校,哺育了我成长,使我从一个牙牙学语的懵懂稚童,成长为一位合格称职的人民教师。然而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无疑就是徐州师范学院,徐州师院是我终生难忘的母校。

终生难忘母校的领导。我永远记得,1960年考入徐州师院的第一个寒假,我没有回家而留在学校过年。除夕那晚,学校领导与我们一起吃年夜饭,于从文书记高擎着酒杯走到我的跟前喊道:“小鬼,干杯!”我激动万分,从不饮酒的我仰脖一喝而尽,未及散席,我就醉倒了。此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醉酒,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,叫我怎么会忘怀?

终生难忘母校的恩师。我们是徐州师院中文系第二届学生,系里不乏颇负盛名的教授、专家,他们学术造诣极深,授课水平极高,让我们学到了许多深厚扎实的专业知识。我毕业前夕专门一一拜谢了廖序东先生、吴奔星先生、王进珊先生等恩师,他们都为我亲笔题诗题词。我工作后常常翻看,恩师们的墨宝永远激励着我前进。

终生难忘母校的校风。虽然我记不得当年的徐州师院有没有校训,但艰苦奋斗、勤奋学习向来是母校的光荣传统。我所在的60级3班班风极佳,学习刻苦,在邱鸣皋同学(毕业后留校)的带领下,我们班级被评上江苏省先进集体。我清楚地记得,1962年学校举行学生读书活动竞赛,我读的本数最多,还写下了不少读书笔记。有一次,为了读一本《叶尔绍夫兄弟》,我把自己关闭在教学楼三楼的卫生间里读了个通宵,因为学生宿舍9点多钟就熄灯了。

终生难忘母校的教导。我1964年毕业,母校把我分配到上海。离校前夕,中文系领导找我到系党总支办公室个别谈话,语重心长地叮咛我:到上海工作后,必须要求上进,做一名优秀教师,为母校争光。我虽然一辈子只是个“教书匠”,但母校的教导我是一直时时牢记心头。几十年来,我被评上过先进教师,也曾上过电视教育频道,去国外讲过学。我始终不忘我是徐师大的学生,以此引以为光荣,以此引以为自豪。

毕业50多年来,我曾回过母校四次。1984年秋,与1963届校友贺家骅师兄赴北京开会返回上海的途中,到母校拜见过当时担任师院领导的邱鸣皋校友;2006年10月,受母校邀请,我与夫人(师院同班同学)一起,参加徐师大的校庆活动;另外两次是班级校友聚会于江苏师大云龙校区,学校领导徐放鸣书记在百忙中抽暇接见了我们,并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。

我们这些校友都已是七老八十的人了,但我们的根是徐州师院(现江苏师大),我们是师大这棵参天大树上的一片老叶,即使落叶也要归根。如果说,母校是一条滔滔不绝的大江,那我们每一个学子都是这江水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,甘愿随着奔腾的江水涌入大海。如果说,母校是一座巍峨无比的高山,那我们每一个学子都是这高山上的一棵小草一粒沙石,甘愿当高山的植被让高山常青。我时时念叨着母校,我已相约校友争取后年第五次回母校看看。到2022年母校70 周年校庆时,如果我们这些耄耋老人还走得动的话,我一定回徐州向母校再一次深深鞠躬致谢,母校啊!我终生不忘您的培育之恩。 (2017年10月20日)

(作者系我校1960级中文系校友,1964年毕业后被分配到上海担任机关文化教员,2002年退休于上海市静安区业余大学,担任文科大专部主任,兼中共党总支委员。在职时是上海市教育学会会员,退休后参加上海市退(离)休高级专家协会。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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